“善。”李彻恢复了笑意,“左相是乃是皇考的肱股之臣,今日杜公也和朕一见如故,必为一段佳话。”
听到这话,杜辅机心头一震,随即涌上狂喜。
李彻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。
杜辅臣身为上一代的重臣,又在明面上站在世家那一边,身份就变得尴尬起来。
新朝成立,李彻肯定要用心腹臣子,而杜辅臣则会慢慢退居二线。
但李彻给杜家指明了另一条路,虽然他不会重用杜辅臣,但可以用杜辅机啊。
兄弟二人只要有一人在朝廷为官,杜家就不会衰败。
想到这里,杜辅机毫不犹豫地再次下拜:“臣,叩谢陛下隆恩,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长安的城门如同巨兽的咽喉,在沉重的吱呀声中缓缓闭合,只留下供一人一骑通过的缝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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