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面容愁苦的军医,手里捧着一个装着乌黑跌打药酒的小陶罐,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。
军医眼神不时瞟向李彻裸露出的皮肤,随着甲胄的剥离,显露出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淤伤。
李彻瞥见军医还在,眉头一拧:“本王不是让你去照顾其他伤兵了吗?杵在这里作甚?!”
军医身子一颤,下意识地看向秋白,嘴唇嗫嚅着,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“看他做什么,他是奉王,还是我是奉王?”李彻一瞪眼睛,“本王的话你没听见吗?!”
“速速退去,若因你延误,致使任何一名伤兵失救殒命,本王要你的脑袋!”
军医吓得脸色煞白,再不敢犹豫,慌忙将手中的药罐塞给秋白。
随后对着李彻深深一躬,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朝着伤兵营的方向冲去。
秋白也无奈,只得自己捧着药瓶,准备等下给李彻上药。
足足卸了半刻钟,那甲胄终于被彻底卸下。
沉重的甲叶落在地上发出闷声,李彻长长吁出一口浊气,活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筋骨。
饶是他体魄强健,硬扛了不知多少下刀砍枪刺,也绝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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