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蓝冢蛊。”
舒姣随意道:“以人血肉精气为食,中蛊者无法清醒,脉象康健,直至被它及其子嗣吃干抹净,留下一具皮囊后,随蓝冢蛊一并死去。”
“这么恶毒?”
袁奕和袁鸿丰双双皱眉。
被吃得只剩一张皮,这得多痛?
这跟凌迟有什么区别?
“小道罢了。”
舒姣说着,落座椅上,替老秦王诊脉。
几个呼吸后,她才说道:“幸好,还不算严重。我写两张方子,劳烦袁哥哥差人尽快将药抓来。”
“好!”
袁奕一口应下,一边去拿笔墨纸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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