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一袭月白色长袍站在巷口,遥遥冲她颔首,身形修长,脸颊白皙,下垂的眼眸轻轻抬起,墨色长发随风轻舞,站在那便有种清冷破碎感。
春芝:……
主子啊,大事不妙。您的外院不是要起火,是直接烧起来了!
幸好,在春芝默默祈祷下,这位熟人并未走进来,而是转身,像陌不相识似的走远了。
春芝长松口气,连忙溜进门去,“夫人,方才祝时在外面,碰见我送郑定禹出门了。”
舒姣眉尾高高挑起,“这么巧?跟着我们的?”
“应该不是。我记得他应该在外地谈生意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
“人呢?”
“又走了。”
“他倒是比郑定禹懂事一点儿。”
这祝时,也是春芝扒拉出来的,那位亲娘早逝,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的商贾之子,被后爹后娘用孝道压制,在家日子是真不好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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