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素最喜欢以折磨人取乐。
“我没得罪过你?”
罗拉看着舒姣那张陌生的面孔,惊惶之中又实在疑惑,“我甚至都没见过你。你为什么要杀我?”
他有种预感,今天自己可能真的走不出去了。
“你确实没得罪过我。”
舒姣用戴着黑手套的指尖,端起装着红茶的杯子,“不过有个朋友,求到了我面前。他想要你的命。”
“恰好,我这个人,最重视友谊了。朋友的恳求,我实在无法拒绝。”
所以你就想干掉我?
罗拉脑子发懵,“你哪个朋友?美丽的小姐,这里面,肯定是有什么误会?请你把你朋友请出来,我们当面谈,可以吗?”
想活的信念,让他难得多了几分礼貌。
但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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