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使臣已经气得脑瓜子嗡嗡作响,他猛得一拍桌面,都顾不上喊疼,又把赔款册子一砸。
“一石粟你都敢要一千钱。一千钱!你自己看看这合理吗?真真是漫天要价……”
“我漫天要价,你落地还钱嘛。”
能讲价啊!
是了!
自古都是这样,漫天要价落地还钱。
主要是这次信国开价太离谱,他从未见过,一时倒气得失了分寸。
老使臣涌到脑门的怒火,“咻”一下回落心口,又规规矩矩的坐回去,“既然如此,那这战马,一百金,最多一百金一匹。”
舒姣摇头。
“一百一。”
舒姣还是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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