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。”
舒姣懒懒的待在他怀中,指腹摸着他脸上未擦干净已凝固的血痕,眼波轻转,“夫君可是我心尖尖上的人,伤了碰了,我岂能不疼?”
“那便请夫人往后,也如此时疼我怜我才好。”
季鹤伏很认真的说。
舒姣只笑着将头靠在他胸膛,感受着他胸膛起伏,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。
季鹤伏指尖抚着她散落在背后的柔顺长发。
屋内光影被窗外的风,吹得摇曳,叫二人的影子也随之而动。
半晌,才听得舒姣应了句,“合该如此。”
季鹤伏随即失笑,清朗的笑声似乎冲破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霾,他的声音也越发轻柔缠绵。
“夫人,夜深了,早些歇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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