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。”
季鹤伏嗓音轻缓而低沉,“是我疏忽,未曾想到这些。”
“只是夫人知晓,我自幼伶仃孤苦,饱受欺辱。幼年为乞时,还曾在巷中与犬抢食。后幸得遇皇上,才勉强有个稳定居处。”
他倒是没刻意把气氛渲染得很可悲可怜。
只是平铺直叙的说着。
“可那也不是个什么好去处。”
季鹤伏缓缓轻叹,“左右不过是拿命去搏,我才入了皇上的眼。前半生里,只有人教我,如何去杀人,没人教过我,如何去爱人。”
“这才惹了夫人伤心。从今往后……”
季鹤伏微仰头望着舒姣,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里带着几分祈求,显得可怜又脆弱,轻轻拉住她垂落的衣袖。
“还求夫人,且莫嫌我笨拙,不吝教导才好。”
舒姣指尖落在他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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