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他还没忘回答舒姣,“夫人所言极是。”
“夫人这是要做什么?”
“到底冤枉了夫君,我给夫君赔罪。”
舒姣笑眯眯的开始解他腰上的革带。
季鹤伏:……
他始终对舒姣某些时候的脑回路,感到震惊。
“夫人,我还没洗漱。”
季鹤伏悠悠提醒,“今儿在玄卫司,沾了一身血气儿,寻常人闻了都发晕作呕……”
话未说完,身上便已感到一阵凉意。
“夫人,这都子时过了,我明日还要早起。”
“夫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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