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舒姣笑得有些过于娇艳了。
“夫人。”
季鹤伏轻唤着,“怎么还没睡下?”
“没见到夫君,我实在睡不着。”
舒姣将今儿才淘来的话本子,随手往边儿上一放,踩着地板便扑入季鹤伏怀中。
季鹤伏瞳孔微缩,下意识伸手将她抱起,“鞋袜都脱了,还下床做什么?我身上脏,你扑过来也不怕弄脏你衣裳。”
“脏了便脏了,正好与夫君的衣裳一并洗掉便是,夫君怕什么?”
舒姣指尖,缓缓落在他脖颈上,“谁叫,我与夫君是夫妻呢?”
季鹤伏没忍住低头看她。
她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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