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何事?”
“任何事。”
“任何人?”
“任何人。”
“那夫君……”
舒姣笑吟吟的用小拇指勾了下他粗糙的掌心,“也由我做主吗?”
季鹤伏微怔片刻,而后一脸坦然,“自然。”
双目对视,眼神交缠。
二人都顶着一张笑吟吟的面孔,语气温柔而缠绵,却叫周旁伺候的人,忽觉得一阵阵的阴风在吹似的。
季鹤伏确定了。
他这位夫人,真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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