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涵讪讪一笑，“夸张语法，这话仅表达我对你的崇拜和敬爱，宛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……”
“打住。”
舒姣抬手往下轻挥，“来这边感觉怎么样？集团高层这些人没干什么欺上瞒下的事吧？你感觉集团内部目前存在什么问题？”
三连问。
问得徐涵两眼直冒金星。
这是他一个才转正几个月的小年轻，能回答的问题吗？
年年见面，老师你就非得这么为难我？
不过徐涵还是一五一十的答了，毕竟谁是老大他心里还是有数的。
虽然答的有些浅薄，但凭徐涵的阅历，已经够了。
舒姣还算满意，先夸了他一顿，又给他画了几个大饼。
可惜徐涵不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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