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儿连放三天三夜的烟花,搞七天的大促活动,来缓解她悲痛欲绝的情绪呢。
“我知道。”
舒姣应着,伸手握住陶以安的手,“只是我与二叔感情颇深,此时想起来,不免有些感慨。”
感情确实很深。
就是那种,互相盼着对方死的深情。
陶以安当然觉得这样手握着手,有些过于亲密了。
可是舒姣现在很伤心哎。
应该只是她下意识的,想找点安慰,没有其他意思的吧?
陶以安瞬间就把自己劝服了,还主动说要换个院子住。
“春杏园已经收拾妥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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