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闹。
就舒姣那身体,多给她点活儿干,她指不准能把自己给累死。这种身体有什么好忌惮的?
想到这,萧宓语重心长道:“你可千万要保住自己啊!”
舒姣:“劳公主顾念,我晓得。好不容易走到今日,我又怎舍得放手呢?”
对舒姣话里话外明晃晃的野心和欲望,萧宓听得那是相当舒坦。
“你这么想就对了。”
不这么想,她上哪儿找个六边全能的人才帮她干活儿?
要不是舒姣有野心,她和母后指不定还在和太子怎么斗呢?哪能有如今这样好的日子?
舒姣看她光顾跟自己聊,便劝她赶紧把手头的事先处理好,晚上她俩去酒楼用膳,她有些事想跟萧宓细说。
闻言,萧宓转头冲着空气又甩两鞭,“手脚都麻利点!动起来!”
一直到日暮,这活儿才算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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