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怀深一愣,“造反吗?”
“嗯……怎么不算呢?”
阮宁安应道,但并没有过多解释,而是又接着说道:“这些年我们夫人也过得不容易啊,一直爱而不得,到最后情难自禁,才对公爵动了手。”
“可她真的也很脆弱的,庄先生,希望你能好好陪着我们夫人。”
想了想,阮宁安感觉自己应该掏出手帕擦一擦同情又伤怀的眼泪,但他哭不出来,也就只能遗憾作罢。
庄怀深:……
她不容易?
她不容易我容易?
大家都是玩家啊,你牺牲我色相去陪一个bOSS,你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,哇你真的……
好在阮宁安感觉今日语录说够了,也就随便找个借口干活儿去了。
庄怀深站在那,迷茫又无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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