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夷、南蛮、西戎、北狄,乃至于海外那些个他连看都看不上眼的未教化之国度,哪个敢跳?
大宴的版图,在他手里达到最大。
这样的成绩,他如何能不自傲?
“不过,我还是很需要皇祖母。”
赵渊语气又温和下来,“皇祖母在,我便觉得尤为安心。”
双亲早亡,一手抚养他长大、教育他、维护他、替他遮风挡雨的皇祖母也早故,与他少年成亲、寄托真情的皇后没几年就撒手人寰。
将他视如己出的太傅,同样在他掌权不久后亡故。
他一直在失去。
这些人的离开,让他心肠逐渐冷硬下来。
无牵无挂,茕茕孑立,像高高飘在天上的风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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