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舒姣唇角带着温和的浅笑。
甚至眼尾都微微弯着。
可偏偏却透着一股子叫人背脊发麻的森冷薄凉。
朱唇轻启,“宛州,多有山匪啊……”
似可怜、似担忧、似叹息。
可听着,就是让人觉得有点不对劲,又很难形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,只心头像被石块压着似的难受。
宋景云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好在瞬间,舒姣又收了那副变态样,眉尾轻挑,“怎么样?有什么感想?”
宋景云:……
不是,姐姐,你有这收放自如的演技,你当什么经纪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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