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句话,比郭荣安前面那一长串的罪名加起来都还要重。
景章帝眼眸微微眯起,意味深长道:“哦?是吗?”
这谁敢应?
真嫌自己九族羁绊太浅吗?
“皇上明察,臣绝无此意!只怪臣教子无方,纵得他游手好闲、声色犬马……”
“臣家中逆子是在京中过于放浪形骸、出口无状,得罪了人,才招来这等夸大其词的祸患之言。”
说到这里,说话的人看了眼舒姣,“可臣对皇上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心,还请皇上明察。”
“哟~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心?真好笑。你要是真尊敬皇上,哪会纵容子嗣在京中给皇上添乱?哪会干出私占民田这等天怒人怨之事?”
舒姣嗤笑一声,掐着嗓子阴阳怪气起来,“嘴上两句话,谁不会说啊。嘴上一套,办事一套,口不对心,你这是欺君呐!”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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