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微亮，“赵哥，是不是有机会了？”
“咳。”
经纪人摸了摸鼻尖，推门进去，“我来问你个事。有个金主看上你了，你愿意吗？”
曲晖：？？？
你问的这么直白的吗？
经纪人迎上他微妙的眼神，轻点头，“我不强迫你，愿不愿意看你自己选择。我只把金主的身份给你介绍一下。”
入行近二十年，经纪人什么场面没经历过？
像金主这种事，太常见了。
他没回绝，而是直接问曲晖，就是不想夹在中间出意外。
万一曲晖不愿意，他却同意了，到时候整个寻死觅活的，他怎么收尾？
万一曲晖愿意，而他没同意，那更麻烦。曲晖肯定会恨他阻了他的前程，给他搞两波大的怎么办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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