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见过,但是他们都这么说。”
“你信别人挑唆,不信我?”
舒姣笑声直发冷,“你说你是不是欠教训?”
“但是,我是听任安说的,他难道还会说假话吗?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你那三个月专注于你的任务,对我格外敷衍冷淡?”
这么一听,好像真是他的问题。
完了。
这旧账怎么还越翻越厚?
“我、我……”
陆昼心虚的支支吾吾起来,瞄一眼舒姣晦涩难辨的神情,也顾不得旁的,抬手就把衣服一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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