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婉仪轻抚着她脸颊，如幼时一般，轻轻哼起记忆里给她唱过的童谣。
“我这一生，有你，无憾。”
李婉仪含笑道：“想我的时候，来给我上炷香。我听得见、看得见。”
“若是有风，便是我在回答你。”
舒姣：“若是无风呢？”
“无风？便是我在听你说话呀。”
李婉仪轻轻咳嗽着，“我这辈子很快乐。姣姣，我真的很快乐。如果有下辈子，你且还来做我女儿，我还疼你。”
说完这些话，李婉仪便好似用尽了全部力气。
手，缓缓垂落。
随即，屋内便是一片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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