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福云问着。
“王总。”
舒姣沉稳的嗓音响起，“我是舒姣，一个律师。”
舒姣这个名字，倒也不稀奇。
但如果给她加上一个职业……
王福云的眼神瞬间凝重起来，语气倒维持了刚才的平静，“原来是舒律师，你找我是？”
什么情况？
舒姣找他干什么？
他最近没什么案子吧？
难道公司出事儿了？也不对啊……
一时间，王福云脑子里都快把自己这些年干过的事翻完了，也没找到能让舒姣大半夜打电话来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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