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喇氏微微笑:“我们家本来就寒碜的很,穷苦宗室日子难过哇,不像你们家,老爷(公爹)有份差事,能吃公中的俸禄,也有门下人孝敬,我们家叶勤有什么呢?就宗人府里每月二两银子,连给德亨做身体面衣裳都难。”
纳喇氏一说日常过日子的难处,其他太太们也纷纷开始倒苦水了:“谁家不是这样过的?外头人瞧着咱们姓爱新觉罗的好像有多么尊贵,实际上呢,就剩这么个姓了,不当吃不当穿的......”
“谁说不是呢,哎,你们听说了吗,隔壁佐领家的格格,他阿玛要将她嫁给江苏富商呢。”
“你从哪听来的,好歹是宗室格格,得等皇上指婚的吧?他阿玛这是不要脑袋了?”
“不是正经的格格,庶出的,又不用上玉牒,悄悄儿的,报个卒逝......”
“那还不是被你知道了?”
“......这不是卖女儿吗,日子也没苦到那份儿上吧?他阿玛这是图什么?”
“还能图什么,图女婿口袋里的银子呗......”
德亨听了隔壁佐领一耳朵的八卦,终究坐不住,被两个小格格拉着出去玩去了。
恭亲王府大的很,说不清到底有多少重院落,多少间房子,到处都挂了白色,四周都是唢呐声鼓声等哀乐,他们更是分不清现在是在哪一座院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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