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传来货车倒车的鸣笛声,尖锐得像要划破这闷热的九月季,却又很应景。
“这就会造成这么一种结果,人为操作得把货都清仓,看似吃到了海产市场最后的福利还有价值。到时候,就有了海产青黄不接的紧俏期。”
苏晨忽然想起今早路过市场时,王记水产的卷帘门落了一半,老板娘正蹲在门口数着一沓沓四个人头的钞票,嘴角咧到了耳根。
“这段时间,就成了有价无市的情况,海产还在被省城的市民需要并消费,海产的生产地给不出来货,怎么办呢?是不是就真的没有海产再卖给我们省城的市民了?”
他故意停顿了片刻,看着苏晨那件别样的新衣服,那是件新买的真丝衬衫,领口还别着珍珠领针。
“那就是最后有货的人好好赚一笔了。苏晨,你不总是我是奸商,善于囤积居奇嘛!这会,就体现出来囤积居奇的好处了。”
“产地的海产价格也要跟着上涨,但是,已经没有多少货物了。”
秦淮仁又从自己的一兜里面抽出张清单,泛黄的信笺纸上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数字,对着这些记录,秦淮仁说道:“我和曹州浩留了个心眼,上周趁涨潮的时候,让渔民往深海走了三海里,悄悄留出来一批海产,这留下来的海产呢,就是我们最后的利润。”
苏晨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,珍珠领针随着胸口起伏轻轻颤动,说明她已经心动了。
秦淮仁借着这个机会继续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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