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申板着脸，轻抿着嘴角，心里已经有了权衡。
“长老这话，我可就听不懂了。”
南然眨了眨眼，看起来无辜至极，语气软绵绵的却藏着针刺：“我刚刚说的，难道还不够清楚吗？还是长老你耳朵聋了？”
“你……”怎么跟师长说话呢！
华申瞪着眼睛，像是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在外门，颇有名声，但都是些负面名声的记名弟子一样。
南然从前，是这样的吗？
说话夹枪带棒，恨不能直接把人噎死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缓缓的吐出来，似是做出了妥协：“我会让曲涛，到思过崖，好好的修身养性一段时间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，我不能同意。”
华申看着南然，语重心长道：“你们二人既是同门，合该互相体谅……”
南然脸色沉了下来：“那我现在打你一拳，捅你一刀，你能体谅体谅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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