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护直接打断了儿子,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银镶边的环形玉佩,重重摇了摇头。
“头领不可能与诡怪扯上关系,我可以确定,他几次走到我身边来,这验诡玉,都一点反应没有。
贺猛贺刚,还有其他死过一次的人,性情确实有很大的变化,但头领始终都没变,今天你也听到了,贺猛提议要杀那夏鸿,头领没有同意,不但提拔了你,而且也算是认可了你的劝说方式,让你和贺猛两人,公平竞争。”
宇文焘顿时没话说了,他也相信验诡玉
贺元浑的性情,也的确没有什么变化,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润如玉,通情达理,不似贺刚贺猛等人那样。
可最近发生的那些事,说头领贺元浑与诡怪没有一点关系,实在是解释不通。
“这世上,没有人不怕死,无论是父亲你、我,哪怕是头领,都不例外,贺猛、贺刚,营地其他人,还有咱们宁周营地合过来的人,但凡拜过镜仙的,全都变得不怕死,这本就不合常理。
更别说贺猛等人死而复生,还有昨晚我亲眼看见的那八人了,头领即便本人与诡没有关系,他手里那面镜子,也与诡怪脱不开干系。
父亲,你可千万不要受头领蛊惑,也去拜那镜仙!”
虽然验诡玉已经算是铁证了,可宇文焘还是忍不住仔细剖析,劝说了父亲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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