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沛真的是太敏锐了,夏青只挑着能说的事讲,“她说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容易暴露,计划戕雪之前带着孩子离开。”
戕雪,可以很好地掩盖她们的行踪,至于张十想去哪里、对小诗怡是怎么安排的,夏青不清楚,也不好奇。
骆沛靠在椅背上,仰望着围绕灯泡飞舞的两只小虫,声音沉缓,“当年在地下实验室内,她不肯孕育实验体,激烈反抗,所以才被注射了安定类的药物。没想到她获得自由后会把孩子生下来,还把孩子养大了。”
夏青有不同的观点,“她当初怀着四个多月的身孕逃走时,不一定想留下这个孩子。但她不可能去医院堕胎,所以只能生下来吧。”
骆沛的目光从小虫转到夏青身上,沉默不语。
夏青被师傅看得发毛,本能露出牙齿笑了。
骆沛也无奈笑了,“你就对她的事一点也不好奇?没跟她聊过天,或者向张三打听过她以前的事?”
夏青解释,“我们在一块就说种田或交换物资的事。”
当然,她们还会用手机沟通小诗怡的事,夏青虽然信任骆沛,但她无权把张十母女的秘密透露给任何人。
他这个徒弟真是一心种田,对别的事、别的人没有丝毫的好奇心,活得非常塌实、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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