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品质是下降了,我刚才检测发现已经降为了黄灯,你注意这些豆秧,发现戕进化症状就立刻拔除。”夏青叮嘱彭健后,掐了几片豆叶带回家,用颐元素检测器进行检测。
颐元素检测器更为精密,需要至少二十分钟才能出检测结果。
趁着这会儿功夫,夏青给羊老大和鸡群准备了精料,然后四处巡视了一遍,确认家里没有异常后,把剩下的十几条面包虫、小半截绿灯黄瓜和一瓶无污染泉水,去喂吃白食的红松鼠一家子。
虽然她嘴上总叫自己的红松鼠邻居“吃白食的”,但实际上,夏青对它很是宽容。
因为红松鼠带她找到了绿灯花生和绿灯栗子树,充盈了她的储藏室。所以,红松鼠去年冬天的过冬食物和今年春天坐月子的套餐,都是夏青提供的。现在红松鼠带着它的幼崽返回羊棚躲避戕雨,夏青念在它需要给幼崽喂奶的份上,顺带给它准备了营养丰富的绿灯食物和泉水。
她走到羊棚门前时,听到里边有淅淅索索的奔跑和小动物钻草垛的声音。等她打开房门走进去,羊棚里没有一只鼠,只是水盆里的泉水少了一些。夏青把水添满,又把面包虫和黄瓜放在水盆旁边。
蹲下来后,夏青感觉自己的腿又酸又胀,干脆向后靠坐在干草上,平伸双腿闭上眼睛休息。
这才是第二场戕雨的第一天,她还要奋战两个日夜,要抓紧一切机会恢复体力和精力。
干完饭的羊老大发现夏青进了羊棚不出来,就找了进来。看到夏青闭着眼躺靠在草垛上一动不动,羊老大立刻走过来,用长着螺旋角的大脑袋顶了顶她。
夏青眼睛也没睁,抬手熟练地摸了摸同伴脑袋顶上的卷毛,声音都带着疲惫,“老大别怕,我没事,就是累了想歇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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