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胸膛处还有微弱的呼吸起伏，真的就跟尸体没有什么区别。
叶林的拳头忍不住攥紧，他忽然觉得，筑波亮那三个人死得还是太轻松了。
“欧烈臣，醒醒，你振作一点。”
叶林试图唤醒欧烈臣，可是不管他怎么喊，欧烈臣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叶林扭头一看才知道，欧烈臣的两个耳朵里都有凝固的金属块。
他的听觉已经因为耳朵被灌入铜水而消失了，双眼也已经被缝住了。
“是你吗？叶林...”欧烈臣忽然开口问道。
他的声音很沙哑，就像是喉咙里塞了一把砂石一样。
叶林知道他听不见，所以叶林握住了欧烈臣的手，用手指在他手心写下了一个对字。
感受着熟悉的汉字笔画，欧烈臣忽然笑了，被缝住的眼睛里渗出泪水。
“诸葛一，她很安全，她被我封印在了我们第一次行动时躲着的地方，我已经是个废人了，给我个痛快吧，然后你去找她，带着她离开桑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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