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嗒。
周清风忽然点了根烟，眼神里，是浓的化不开的忧郁与沧桑。
飘起来的烟雾遮盖了他的脸庞。
“你当真以为，干这一行是一种享受吗？我们这一行，就像围城，外面的人想进来，里面的人想出去。”
一根烟抽完，他看了叶林一眼，继续说道。
“你若真的想入行，我可以指点你。”
“去菜市场买一块猪肉，用刀划一个口子，塞一枚硬币进去，然后放上三天，三天后猪肉变质发臭，你还能用舌头把硬币拿出来的话，你来找我，我把你介绍给导演。”
叶林沉默了。
他走上前，握住了周清风的手。
“周老师，您辛苦了！”
“为了人民，不辛苦。”
周清风的眼睛望向了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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