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里尔咬着牙问道:“海龟,暴龙,商量一下,换个位置行不?”
托比亚斯和多吉齐刷刷的一起摇头,要是换了座位,王涛还不得折腾死他俩啊。
多吉可深知王涛受到过什么样子的教育,抽查,那都属于基本操作。
坐在两个壮汉中间的芬里尔,就好像汉堡里的汉堡肉一样,连喘气都感觉到困难。
芬里尔下定决心,必须得帮王涛搞多点钱,不为了别的,就为了以后出行能坐上私人飞机。
从泊林飞到利亚德加上中转的时间,芬里尔一共煎熬了十个半小时。
当芬里尔从飞机上下来之后,身上那一直都整洁的衣服已经全部都是皱褶了,而多吉和托比亚斯两位壮汉也都被整服了。
而反观王涛这些家伙个个都异常的精神,一看就是从上飞机睡到了下飞机。
负责接机的当然是弗雷这个最闲的家伙了,一排萨博班开着空调停在了哈立德国王国际机场航站楼外面。
王涛一行人从到达位置出来,就看见弗雷站在了那朝着他挥舞着手。
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,弗雷的左边眼眶有点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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