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手机,拿起勺子,安静地喝粥。是皮蛋瘦肉粥,熬得很烂,温度也刚刚好。胃里暖起来,那种空洞的感觉才被稍稍填补。
        商颂就坐在他对面,也不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        “干嘛这么看我?”祁演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。
        “在想你这颗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。”商颂说,“昨晚那首歌,是你新写的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祁演喝完最后一口粥,把碗放下,“在出租车上写的,来‘堂吉诃德’的路上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叫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好。”祁演靠回沙发上,闭上眼,“可能就叫《自画像》吧。”
        一幅血肉模糊的自画像。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的宁静。
        不是他的。是商颂的。
        商颂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眉头微蹙,划开了接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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