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几年辛苦,四处奔走我都看在眼里,此次多带些人手,遇事莫总想着单打独斗。”
女人声音轻缓,如流水淙淙掠过心头,抚平不安。
祝久垂首再拜,“得长公主托付,臣必不辱命,今日事已毕,臣先行告退。”
姜容婵起身,指尖搭在皇帝左肩,刚巧碰着栩栩如生的绣金飞龙脑袋,轻摁下去,再微微摇头。
他若跟着,祝久离宫路上都不得安生。
皇帝垂下眼睫,浅淡的唇紧抿,抬手反握纤细手腕,掌心薄茧格外明显,磨得她有些痒。
“阿姐是因我方才欲插手高阳内务恼怒?这才不肯我在侧。”
“陛下若在,祝久怕是惶恐,”姜容婵想起皇帝质问盈余的事,补了一句,“等我回来,再同陛下解释近两年为何不曾动铜山。”
姜云翊慢慢松开手,颔首:“我等你。”
宫道长而幽深,风嘶鸣一声灌进衣领,姜容婵走得急,脖颈空荡荡没个回护,应是冻得哆嗦下。
祝久摘下颀长脖颈上的锦帛,露出鼓起的喉结,与妖媚外表万分违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