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容婵想起皇帝方才的话。
总不能是先前落下病根,太医调养起来才如此麻烦。
她未注意案角有盒胭脂,起身时一把拂落,银盒流泻小片殷红。
越过隔窗去外殿,暗香浮动,掺杂草药味。
皇帝坐在案边,正命人将绢帛展开,执笔批复。
抬手瞬间,他眉头微不可察蹙起,又刹那舒缓,仿佛忍耐过千百次。
姜容婵蓦地想起,皇帝每日批复大臣奏折,少不得右臂动弹。
她上前摁住他右肩,又瞥了眼案上空荡荡的药碗,鼻尖果真萦绕浅淡药味。
不知太医用了什么,竟这般苦。
再看眼刚写下的寥寥数字,落笔处微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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