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峨疑惑地盯了她一眼,又低下头看着他这双手,语气忽然有些焦急,显得忧心忡忡:“伤势不会又加重了吧?讳疾忌医可不好,快让我看看!”
说着,她便动起手来。
一手握住衣储莲的手腕,一手去拆纱布。
“别——”衣储莲慌乱道,努力紧缩着手指拒绝。
可他还是没能阻止沈玉峨的动作,纱布一圈一圈散开,衣储莲的眼神也越来越惊恐。
白天面对咄咄逼人的孟鸿雪时,他都没有如此的惶恐惊怯过,害怕到连身子都在颤抖。
终于,最后一圈纱布解开。
衣储莲深深低下头,浓黑卷曲的长发像一团浓郁的黑雾散下来,遮住他苍白的脸,一滴晶莹的泪,像断了线的玻璃珠砸在地上。
“玉娘别看、丑......”他声线颤抖无助。
纱布完全掉落,衣储莲的十指完完整整地展现在沈玉峨面前。
修长细白的手指,如磋如磨,与沈玉峨记忆中的一模一样,但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指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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