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鸿雪受了伤,好歹还有太医为他医治,有干净的纱布,昂贵的药,有专门的人伺候,甚至还有满宫的珍宝供他打砸发泄。
        可衣储莲呢?
        他什么都没有,带着满脸的伤,扎着银针的手,无助蜷缩在冷宫最阴暗潮湿的角落里,发出阵阵痛苦到极致的呻吟。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,没人能帮他,无穷无尽的绝望,像无边的地狱将他吞噬。
        如今,孟鸿雪受的这些罪,都是他应得的。
        孟鸿雪诧异抬头看她,可惜缠满了纱布的脸,让他看起来无比滑稽。
        但他看向沈玉峨的眼神里,有一瞬间的迷茫。
        可瞬间,那迷茫变为清醒的恨,他咬牙切齿地喊道:“都是衣储莲,如果不是他,我的脸根本就不会有事!是他故意算计我,你要替我杀了他!我要他死!”
        沈玉峨表情微顿,面不改色地开口维护道:“可奴才们说,是屋檐下的冰柱没来得及清理,意外掉下来砸伤的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外,就是衣储莲那个贱人!”孟鸿雪情绪激动道。
        “衣储莲?不会吧,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?”沈玉峨假装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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