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画就画到了半夜,困意袭来,吹灭了灯,正准备上床休息。
然而才躺上去就摸到什么东西,冰凉凉的一片,触感像是人体的(10)skin,但因为温度太低,柳亦浓更觉得像是蛇。
刚要把床上的东西摔下去,榻上的东西忽然缠上她探过来的手:“更深露重,方丈师傅,我好冷。”
几乎是一瞬间,柳亦浓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这声音,花仕卿。
现在听到他的声音比床上有蛇还要(11)horrible一万倍好吗?
这瘟神不是已经被她逼走了吗?按理说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出现,怎么又杀回来了?
柳亦浓想都没想,一掌劈过去。
没办法了,先下手为强,后下手遭殃,她要是不弄死他,他就要弄死她了。
黑暗中也不知道勾到了哪里,只听得滋啦一声碎响,像是(1)rip了什么布料。
花仕卿压下她的手,带着她往里侧一滚,闷闷地笑:“好生心急,就这么迫不及待脱我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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