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敬宗一个跨步拦在她面前,低头看她:“改口是其一,昨晚你也不太对劲儿,睡着睡着为何哭了?”
        华阳撒谎:“做了噩梦。”
        陈敬宗:“可当时你说没有做梦,还破天荒地对我投怀送抱。”
        华阳脸色微红,瞪他道:“你不喜欢吗?”
        陈敬宗神色复杂:“喜欢归喜欢,终归破了戒。”
        言外之意,如果不是华阳主动勾他,他会继续老老实实地服丧。
        华阳信他才怪,直接把人推开,快步回了屋,并且将房门关上,免得他跟进来,打扰她写家书。
        陈敬宗推门不动,站了会儿自去了院子。
        以后要经常进山,他得做些趁手的弓箭、鱼兜。
        屋里,华阳写了一会儿信,忽然听到外面有嚓擦的木材摩擦声,好奇地来到窗前,就见东厢房的屋檐下,陈敬宗坐在一个小板凳上,一手握着根长长的腕粗木头,一手拿着砍刀,专心地削着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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