噫。
阿念头皮有点麻。她捏住银针,料想这小玩意儿也能充作临时武器:“我自然知道。”
裴怀洲挑了挑眉:“哦?你竟知道?你也读过书么?”
阿念警惕回应:“我不记得了。郎君为何来此?”
跟鬼似的,无声无息走到她面前,身边儿也没个陪侍。若是刻意来拿她问罪,这阵仗不对味,若是完全不记得栖霞茶肆的经历……不,即便他不记得了,肯定也得找她的事。
傻子醒来看见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,都晓得指认疑犯。
“季三叔邀我过来,考问族中子弟是否进益。”裴怀洲的脸庞背着光,瞧不清神色,“小娘子以为我来做什么?”
阿念歪歪脑袋。
“裴七郎君才学这般厉害么?能让三老爷请来指点,定有过人之处。可惜阿念不懂这些,也进不了学堂,郎君快进去罢,莫要在此处耽搁了。”
“这有何难?”裴怀洲以麈尾抵住阿念下颌,微温麈毛带来一阵刺痒,“你随我进去旁听便罢。”
阿念感觉自己颈间横了一把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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