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怕疼?”浅井成实冷酷无情地开始消毒,“放心我会轻一点,有过敏史吗?”
“没有,但是……”
“讳疾忌医?”安室透笑眯眯地看向鹤见瞳,鹤见瞳莫名地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威胁。
“不能吃点药吗?”鹤见瞳小声嘀咕,输液就意味着安室透他一时半会肯定不会走了。
“药也是要吃的。”说话间,浅井成实已经把留置针扎进去了,一片混沌的大脑就连痛觉传递的速度也比以往要慢,过了几秒鹤见瞳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阵钝痛。
浅井成实笑盈盈地看着她,一手拎着药等安室透把门口的衣架搬过来当输液架:“不疼吧?”
“就这一袋吗?”鹤见瞳问道。
“想什么呢?”浅井成实给她看桌子上的药箱,“这里面的都是你的,我还得回诊所再拿点药。”
电话里安室透对症状描述的很准确,省了他好多麻烦。
那得输多久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