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破获过无数刑事案件,见过不少凶残的连环杀人犯——普拉米亚就是一类,标准的人格障碍精神病——都不如那个黑衣男人的气势来得可怕,如果不是有你的提醒,这种人走路上,别说他自己,萩原和松田都绝对会跟踪上去看看情况。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个组织里的真正成员,当他把对方和组织挂上号后,第一反应竟然是——无论接下来要做什么,都必须隐藏娜塔莉他们的存在。
        彻底明白你跟老母鸡护小鸡崽一样不断强调,相关信息犹豫不决,开口前得绕个山路十八弯的原因了。
        那诸伏景光呢?
        他曾经对上司安排两个幼驯染去卧底这件事愤愤不已,很好,现在更离谱,这样危险的一个组织,卧底的人竟然还有长相相似、就在日本本土当警察的血缘亲人!
        Debuff叠叠乐呢!
        如果能听到伊达航心底的怒骂,你一定会告诉他,嘿哟,巧不巧,黑衣组织几大牛叉卧底,除了降谷零,人均有两个以上的近亲亲戚,亲戚也人均爱往组织凑,生怕不能凑一锅。就连降谷零也是血脉不明,说不定哪天73就发疯给他摁了个贝尔摩德方面的亲戚,因为金发。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想,其实诸伏景光就一个哥哥,还是个理解卧底行为、不会梗着脖子往组织挤的纯脑力派,已经算很好的了。
        “是意外。”真正的亲历者诸伏景光叹气。
        本该卧底一个普通神奈川帮派,收尾临门一脚二把手投了,连夜把他原本只是为了震慑普通帮派成员、争夺更多话语权的射击好成绩送到组织手中。组织刚好缺狙击手,根本不讲道理当天就派人破了安全屋,喘气儿的时间都不给,当天把他带进审讯室,过了一遭丢训练营。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从训练营出来的他本想着将错就错,但经验更丰富更周到的原警部一直在劝他不要冒险,考虑到己方已经有人在潜伏中,稳妥起见,他同意安排假死撤离——并不是放弃调查,而是打着刚好假死后可以申请调去专门负责这个组织的零组的算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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