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休棠对她向来没多少耐心,正打算捏脸逼着她吃下去,几帧意料之外的画面猝不及防闯入脑海中,不受控地想起她泛红的眼圈,哀求的可怜模样令乌休棠动作狠狠一顿。
一种糟糕透顶的陌生情绪轻淡地萦绕在心间,憋闷,烦躁却又无处发泄,令人生厌。
他更不爽了。
两只虫子对她贴脸开大,师先雪甚至能看见它们尖尖的牙齿,她想起了那日的春蚕蛊,顿时脚趾抓地,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写着拒绝:“打个商量,要我吃也可以,你能不能先把我打晕?”
“少废话。”
知道乌休棠不是李扶朝那般的君子,强迫人这事他做的向来得心应手,师先雪冷汗淋漓,只吐出没什么杀伤力的威胁:“你敢逼我吃,我就咬舌—”
“闭嘴!”
师先雪都要哭了。
乌休棠看都不看她,干脆利落划破手指,鲜血滴落在两只扭动的蛊虫身体上,紧接着他用指腹在师先雪眉心重重蹭了下,师先雪只感觉眉心发烫,旋即灵府大开,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往灵台里钻。
那股没入灵台的力量初时滚烫,继而如火堆熄灭变得温凉,忽然眼前炸开一束明黄色的光芒,化作道柔和的力量,以延绵之势蜿蜒而下,顺着流动的血液缠绵进心脏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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