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顺着声音看过去,俞慕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。”辛尔月嫌弃的看她,受伤的难道不是她吗?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没哭你哭什么。”
        俞慕斯哽咽的后面的话没说下去,他姐,一个获得了无数荣誉,为国家挣到数不尽荣耀的冠军,到最后因为一个不清不楚的结果,在一个运动员最好的黄金年华退了役,全部荣光被封存,落得一身伤病,搁谁,谁不心疼?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别哭了。”见他没有停的打算,辛尔月拖着受伤的手,艰难的勾开口袋,取出一包干净的纸巾,为他擦泪。
        每动一分,手腕上红肿的伤处就和粗糙的纱布摩擦一次,又痒又疼。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个姐姐当的惨啊,明明受伤的是自己,到头来还要照顾这个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爱哭包。
        小心翼翼躲着不摩擦手腕上的伤口,辛尔月掐着纸巾蘸走俞慕斯眼下的泪水,她叹气,“行了,别哭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俞慕斯抬眼看她,眼睛红彤彤的,在抬头的瞬间,一滴眼泪又从眼角滑落。
        他接过被泪水浸透的纸巾,一边擦着一边说道:“我只是不想让你受欺负。”
        辛尔月无奈的笑了,边摇头边用手背抹他怎么也流不尽的眼泪。临了,用手扯了扯俞慕斯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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