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克力就是这样拿出来的。
        她又往嘴里塞了几块巧克力,拿起铺在被褥上的靛青夹袄,忍着冰凉套上,再穿一件夹了麻絮的褙子。
        裤上套皂色虔布裙儿,用娘替允哥儿改旧衣剩下的布条将裤脚缠紧,防风。
        鞋是去岁苏玉娘新纳的,鞋面细细密密纳了好几层,鞋内填了麻絮,鞋底更是“千层底”,还有爹钉的皮底。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身,好看是丝毫谈不上的,不冻死便好。
        她起身,将床上被褥压紧,摸摸几个小孩的额头,都冻得冰冰凉凉的。
        一岁的真哥儿失去了怀抱,有些不安,黄樱忙摸着他瘦小的背轻轻拍了拍。
        她轻手轻脚走出门,寒风迎面往领子里钻,透心凉,她缩了缩脖子,真要冻死了。
        院里雪积了厚厚一层,黄爹已经扫出了一条小道。
        院外传来铲雪的声音。
        黄樱偷偷溜到东侧角的棚屋,那是黄爹搭的灶房。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