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巧了,我也是乙班,中间晃荡。”瘦高个也叹了口气,随即羡慕地望向榜单最顶端,“唉,不知是何等天才,方能跻身甲班啊!那题目如此之难,他们竟能应对自如?”
旁边另一个刚准备走的学子恰好听到,插话道:
“两位兄台怕是有所不知吧?能直接分入甲班的,多半并非我等这般新进秀才。其中许多人,怕是早已参加过一回,甚至两回乡试了!
只是或因毫厘之差未中,或为锤炼学问、博取更好名次,才特地来我岳麓进修。人家经义文章不知打磨了多少遍,根基之扎实,远非我等初出茅庐者可比的。咱们没必要妄自菲薄,跟那些‘老秀才’比啥?”
“老秀才”三个字虽略带调侃,却也道出了部分实情。
这话如同一声清钟,瞬间敲醒了沉浸在失落中的王明远和李昭。
对啊!
甲班那些,很多都是经历过乡试战场洗礼的老将了!自己这些刚中秀才没多久的“新兵蛋子”,跟他们比摸底考试,吃亏太正常不过了!
李昭原本惨白的脸瞬间回了一点血色,眼睛也亮了些,猛地一拍大腿:“对啊!我怎么没想到这茬!他们是考过乡试的!那能一样吗?输给他们……不丢人!不丢人!”
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反复念叨着“不丢人”,仿佛这样就能回家应付老爹的戒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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