鸳鸯这孩子样样都好,就是性子太烈,还是个死心眼,我倒是可以把她许给人,想来她也没什么二话。
不过也看她自己的心思,不然不情不愿的,这种事还有什么趣味。
你说的这事,我再合计合计,左右宝玉和琮哥儿都是今年生日,只要今年把人落了房头,事情都不算晚。”
王夫人一听贾母这话,整个人也是楞了,她如何听不出来,贾母这是推脱之辞。
按着老太太的话音,难道鸳鸯还能不习惯宝玉这样俊俏的哥儿,这怎么可能呢,自己的宝玉衔玉而生……
还是说鸳鸯有主子姨娘不当,倒乐意一直做老太太的奴才丫头,除非她是真昏了头。
还有,方才自己和老太太说宝玉的事,老太太怎把琮哥儿也夹在一起说?
难道,老太太说也要赏个丫鬟给那小子,说的难道就是鸳鸯,不然凤丫头方才为何说那种冷话?
王夫人想到这点,心中勃然而怒,虽然压着火气,但脸色已有几分僵硬。
东府那个小畜生,简直是无法无天了,但凡我宝玉的东西,不管是宝丫头还是鸳鸯,他都要过来抢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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