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等着你们两个回来,彼此道别之后才走。”
吴梁神情遗憾,说道:“本来还想和宜淳兄时常演讨文章,也好有所进益,没想到你就要搬走了,不过倒也无妨,神京之地走动便利。
我们两个上次去拜访过户部左侍郎徐亮雄徐大人,请益交谈,很得融洽,加之徐大人和夫子是至交,因此对我们二人也颇为看重。
今日徐大人府上饮宴聚会,也邀请我们二人赴会,席间只怕要说些春闱入场的心得之思。
宜淳兄,徐大人可是永安十九年春闱二甲头名,也是才华出众的科举骄子,曾做过三次春闱属官,春闱试场经历十分老练。
能听他讲解春闱之事,那可是真金白银都换不来的,机遇实在难得,宜淳兄赴过此会,再搬去堂亲别苑不迟。”
林兆和听了此话,心中微微一动,说道:“这等机遇的确难得,只是春闱下场,人人学识情景各有不同。
徐大人虽是科场前辈,其言其法,也不是人人可用,希文听了可作为参详之用,也不可全盘搬用。
我倒是真想同去,可是家长探亲的车马早等候在店外,且他家中还有长辈相侯,实在不敢失礼。
来日邀你们二人共饮,到时转述参详,也让我长长见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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