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绵绵的眼神儿,隐晦地向杨灿一勾,潘小晚便带着巧舌和来喜离开了。
酒席间重又热闹起来。
尤其是有了几道热气腾腾的新菜肴,众人酒兴更浓了。
众管事纷纷潘夫人体贴周到,人美心善,丈夫巡查在外,谨守妇德,持家有道云云。
杨灿执勺品咂着“醍醐”,只是笑微微地听着。
月上半空,清辉满地时,这酒席终于散了。
一席狼籍这时收拾未免太晚,杨灿也没唤醒正在打盹儿的旺财,只把客人送走,便把院门儿闩上了。
回到房中净了口、洁了面,闻闻衣袍上有些酒菜气味,便换了一件。
随后,杨灿就到了院中,踩着荷花大缸,攀上了墙头。
这时去隔壁,如果走院门儿,难免还要叫巧舌或来喜开门,莫如翻墙方便。
从墙头看去,潘小晚的卧室果然仍旧亮着一盏灯,仿佛含情脉脉的睡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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