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就是个咋咋唬唬的性子,这时因为心虚,所以表现的格外激进。
“快救火啊,父亲!我父亲还在火里啊,爹……我的亲……嘎?”
张大少故意连鞋子都没穿,他穿着小衣,赤着双脚,披散着头发,风风火火地赶了来。
而他的悲嚎声,则在看到一个持刀的索家侍卫正在靴底拭血时,戛然而止了。
“这……这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张大少变色问道,他莫名地感到有些不对。
张大少一边说一边慢慢后退,忽然一个转身,就想离开。
旁边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,把张大少拦住了。
豹子头咧嘴一笑:“张大少,令尊尚还生死不知,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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