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米摇了摇头,恶狠狠地道:“火烧东厢,株连谷仓,把关在里边的那些管事,全都一把火烧死!”
张大少骇然,结结巴巴地道:“叔祖父,我……我爹也关在谷仓里呢。”
张小米慢慢垂下了眼皮,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,仿佛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。
张大少一下子明白过来,叔祖父这是要……
张大少往椅子里缩了缩身子,紧张地啃起了手指甲。
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一个习惯。
张小米缓缓地道:“如果只是杨灿一个人死了,那咱们就难逃罪责。
可要是庄子里那么多管事都死了,那就是天干物燥,意外的天灾啊。”
在河套地区,春天刮的是西南风和西北风。
如此一来,东厢一旦火起,东厢外的谷仓区,自然很容易被风连了火势。
张小米道:“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的话,这得出现多少寡妇、多少孤儿,他们会不吵不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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